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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午後,开满紫红莲花的池边,一座隐於树荫下的凉亭里,张武阖起手上的书本,拿起就朝自己搧了几下。

张武阅书时不想见奴仆在左右碍眼,站在远处随时待命的侍儿秋水,此时见张武收起书卷,赶忙上前,说道:「老爷,我来替您搧凉吧。」

说着,就拿备好的蒲扇,朝张武轻轻地摇动,带起微微的风。但这天气可不是搧这几下就能解热,方才看的书卷里其实夹有密函,其内容让张武看得心烦,朝秋水摇手:「这里不用你忙,下去吧。」

「是。」

秋水转身退下,留下一阵脂粉的香气,令张武不由得朝她的背影多瞧一眼;但也就是一眼,并无绮想。更何况同样陪侍在旁的男仆顺福,还偷偷地跟秋水眉来眼去。

瞧他们的模样更是心烦,张武转过头去,瞥见在池边的柳树下,有个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顺福,你到那棵柳树下,有个发亮的东西,把它捡来让我看看。」

顺幅不敢怠慢地上前拾起,是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

张武接过细看,似乎曾见过却想不起来是配在谁头上,是在已过世的妻子、还是姨太太身上?怎麽都想不仔细,便问:「这是谁的东西?」

「是墨大奶奶的。」秋水倒是认得。

她口中的墨大奶奶,是长子张墨的妻子。被秋水这麽一题,张武想起来了。前两个月他做六十大寿时,曾见过她别着这个发簪,笑盈盈地向他敬酒。

只是这簪子怎麽会落在那儿呢?光是别着四处走,是不会轻易落下的,莫非那头云丝曾倚在那棵柳树上?脑中墨大奶奶的模样愈来愈清晰,想着她的背靠在那棵斜入水池上的柳树上,抹着胭脂的唇在微笑。

而她是为什麽会靠在那棵柳树上?是否双手抓着张墨魁武的双肩,一只雪白的腿自红色萝裙中抬起,勾在张墨的腰上?在耳鬓厮磨将头上的发簪勾落地面。

张武明知不该那麽想,却是忍不住脑中的绮念;胸口涌起久违的冲动,这股冲动在妻子与姨太太相继过世後,已许久不曾出现了。

长子张墨与次子张黠皆出外差,离家已有一个月了,算算,还有半个月才会回来;把玩着手上的这只金发簪,张武心头波涛不断,气息一定,站起身来大步迈进。

秋水与顺福都不问张武上哪,默默跟上,等见张武踏入大少爷张墨的居所松香馆,那里自然有人会招呼老爷,因此两人就止步不跟上。两人相识一眼,就一同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一入松香馆,里头静悄悄的,宛若无人。莫非是在午睡?这麽一想,张武放轻脚步,一看前堂无人,便绕往後堂。

明知大儿子张墨不在,还往後堂走若被下人发现难免闲话,张武朗声问:「有人在嘛?」

悄然无应,张武更放大胆往後堂走去。一去屋里,只见丫头梅碧躺在窗边的卧踏上,睡得正熟。

正踌躇该不该就这样直接踏入屏风後方,直闯墨大奶奶闺房时,听得周遭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张武心中有所想法,走到边间自窗缝往里头瞧,果然是墨大奶奶在里头,赤条裸的肩自沐盆中露出来,不时拨起水拍上肩头。猛然见到墨大奶奶的侧脸,让张武一惊,赶紧自窗缝避开。所幸里头毫无动静,张武心头一定,也不敢妄自再从门缝中偷看。而思量着,人是到了,接着该怎麽办才好呢?

就这麽推门而入?若门闩住,他不也就打草惊蛇,难道还能破门而入?若不赶紧想出能让他与墨大奶奶独处的机会,等会儿待她出浴,等她叫唤梅璧,他就这麽杵在这里又会给人什麽想法?

念头一转,退了几步,倒是装出泰然自若的语气,说着:「咦,怎麽没人?」

「啊、爹,您怎麽来了?」屋里传出惊讶的声音,正要喊梅璧时,张武料到她会叫唤,依此出了一声:「唉呦!」

「爹、您怎麽了?」

「我看你这屋外的龙眼长得好,就想摘来嚐嚐,给青苔滑了一下。」

里头传来水声与衣服摩擦的动静,以她平时良善敦厚的个性,必定是心急想来看看张武是否摔伤了没。

「梅璧!」墨大奶奶喊了一声,想让梅璧先来照料张武,张武赶紧喊住她:「别,别嚷,传出去可是说不清的。」

墨大奶奶一想也清楚,那棵龙眼树就长在这间房边,若是传出张武在媳妇洗浴时在房间外跌了一跤,那两人可都百口难辨了。她只得赶紧套了件长衫,拉开门一脸焦急地看向张武。

这一眼让张武为之一亮,平时总见媳妇沾粉点唇,此时沐浴自然洗去一脸妆点,更添一股清雅秀丽。娇小的瓜子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眼满是担忧地瞧着他。

「爹,您没摔伤吧?真是,您要吃龙眼,交代一声就有人端上给您了,何必自己辛苦。」

墨大奶奶弯身来扶,松垮垮的衣襟里,一对浑圆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一阵花香自她身上飘来,张武什麽顾虑都没了。

「唉,就走进来,看见那结实累累的枝叶垂下,想说唾手可得,哪知会出这麽一个笑话。」

墨大奶奶是想将张武扶到前堂去的,怎料张武一边喊着疼,一边用身子的重量故意歪斜而行,硬是将她挤入沐浴间的那扇门里。墨大奶奶怕他摔得重,不疑有他,虽然不是个适当的地方,也就暂时让张武在沐浴间旁的榻上坐下。

待张武一坐下,一膝卡在她双腿之间,两手便将墨大奶奶牢牢搂住;墨大奶奶一惊,双手称在张武肩上,止住自己往他身上跌的态势,但双腿已被张武的膝盖顶开,只能勉强自己别这样坐上张武的腿上。自她衣襟中传出的玫瑰香气,让张武想乾脆就这样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尽情吸取。

「爹、您这是!」

「桂芳。」张武叫唤她的闺名,直言:「你要脸,我也要,咱们就什麽都别说。」

张武将脸埋入桂芳胸前,朝她胸前又舔又咬地,松垮的衣襟让他胡乱扯一下,雪白的一对乳露了出来。他张口就含着右边粉嫩的乳首,桂芳一声嘤咛:「不、您别这样……」话一出,便咬着唇落下泪了。

瞧她蹙眉隐忍的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别说心生退却,张武更是慾火勃发。张武一手探入桂芳双腿之间,刚出狱的体毛还湿淋淋地滴水,待他一碰上桂芳的私处,她的身子一颤,双手不断推着张武的肩,想让他远离自己。

张武虽有六十,但每日练武的习惯从没断过,虽就一只手搂住桂芳,还不致於会被她给挣脱。

长年练兵器、粗糙长满茧的手抓上她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

「小墨离家这麽久,必是方寸寂寞,就是做一场春梦也没什麽。桂芳,你这儿湿漉漉地,可盼着呢。」

「爹、您这是造…嗯!」孽字无法出口,因为张武的指头冷不防戳入体内,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

张武的手指没入又抽出,真希望就这麽直接将阳具享受桂芳湿热紧实的身躯,但过於冒进桂芳可能还承受不下他的阳物,冒进只是扫兴。

他抬头朝桂芳促狭地一笑,猛然快速地抽插;桂芳倒吸一口气,紧抓张武双肩的双手,愈来愈用力。她还是不敢直接掐住张武的脖子,仍是希望能用痛逼退他。

在下体拍击的掌中,开始渍渍有水音;桂芳紧闭双眼不看张武,但听见这声音,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白嫩的瓜子脸上涨满一片红。

「啊…」桂芳突然双腿一软,坐在张武腿上,也将他的手压在双腿之间;她直觉想挪开些,离开张武的侵犯,往後一动又被张武压回,倒向是按奈不住地扭腰摆臀了。

张武舔吻着桂芳泛红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小墨媳妇别急,爹疼你。」

故意提醒桂芳身为张武媳妇的身分,桂芳的泪更多了,只是忍着不赶出声,怕吵醒外头的梅璧。

张武柔声低语:「别哭,爹这就来了。」

他将桂芳放倒在榻上,长衫已完全敞开,这时突然有兴致欣赏桂芳的身躯;穠纤合度的身材、滑嫩柔软的肌肤、一掌握不住的乳、梨花带泪的脸庞,吐息微张的双唇。

张武贴着桂芳的颈嗅着、吻着,气息令人荡然,而她隐忍的泣音,更是另他销魂。他匆忙地掀起长袍脱下裤子,压开桂芳无力反抗的双腿,用沾满桂芳淫液的手握着阳物搓了几下,便朝桂芳湿漉的小穴又挤又顶地,直捣而入。

桂芳是心死了,盼着恶梦赶紧结束,希望自己能对张武的行径无所反应。而张武久未经此事,看着身下是年不过二十二、还未生子的少妇,胸口澎湃难忍。突然想起以往征战沙场,与一名军妓的调笑。

『张将军您功大业大,杀敌无数;我床上斩人的功绩可也不小喔。』

『喔?那就看是你先投降,还是我先缴械。』

两人挤乎彻夜征战,是那军妓先讨饶,张武至今都记得那军妓的淫言浪语。『喔、张将军您饶了我、您真是要人命…我投降、浪穴都快被您戳烂、戳翻了…里头满满都是您的精液、再下去就要炸啦、求您、饶我…』

自从与这名军妓交手,张武心头就出现莫名的感受,比起迎合讨好,他更爱看女人哭喊求饶。

媒妁之言的妻子谨守礼仪,对此事尽是克尽妇道,能避则避;有次忍不住多做了两次,妻子便委屈得终日不欢。而因为妻子三年无子而入门的姨太太,在床上较放得开,但一见张武的狠劲,便一遇他求欢便怕。此後张武知道,这种招式只能在萍水相逢的妓女身上施展。

自械甲归乡,膝下有子,张武也渐渐忘了用阳具去凌虐女人的快感。此时这股冲动,伴着道德感一并燃起,顾不得外头有人,拉着桂芳白嫩的双腿,就狂操猛干起来。

桂芳瞪大眼睛,双手捂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的春光泄漏出去。而两个手臂将乳房夹起,让张武忍不住狠狠揉捏桂芳的乳。桂芳闷叫一声,然而就算她不作声,卧榻咿呀作响的声音都比交和的淫靡之音还大,想着梅璧随时会来查看,桂芳真想就在这儿死了算。

看着桂芳羞惭的模样,张武甚是满意,除了不能听见她的哭喊是可惜了点。张武想像着桂芳会用什麽样的声音喊:爹爹!就忍不着将精液射入桂芳体内。

「啊……」张武满足地喘口气,又朝桂芳重顶两下,将精液宣泄乾净。

看着桂芳瘫软无力的模样,张武替她拉好长衫,说着:「我今天来,是胡世伯写了封信来,要来找你商量一些事。没想到在你屋前滑了这麽大一跤,滑入这里头倒在你身上。现在时机不对,不好跟你谈,事情又很紧急。今晚上佛堂,与你商议胡世伯交代的事,你若没来,我会来这儿找你。」

说完就迳自离开,走回前堂,梅璧还睡着;张武心头一宽,回味这事办完,竟如此轻松爽快。他丝毫不觉得桂芳会拒绝他,秉性良善的她,会劝公公别再糊涂、会担心胡城写来交代什麽事情;毕竟胡城就是张墨的长官啊。

佛堂是张武早年征战,虽是杀敌也是杀人,亡妻笃信佛教,认为她无子是因为张武的因果,因此恭奉一佛为张家做功德。佛堂处在张家园的角落,除了早晚上香洒扫,是不会有人在的。

而墨大奶奶只要说是为了墨大少爷祈福,到佛堂彻夜抄经,下人除了送她到佛堂,为了显示诚心,下人是不会在旁随侍的。

张武真是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万全的幽会之地。

张武回味着午後匆促的美好,打发入夜前的时光。待得秋水将床铺好,张武让她退下歇息後,再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踏出所居的荣安堂。

一路隐匿行迹,耳听四面、眼观八方,真有年轻时潜伏入敌营的刺激。过了重重假山、林木,摇见坐落北方的佛堂,窗上透出一点烛光;张武满意地笑着,一切都稳当无误了。

他推开门,见到跪在佛前团蒲上的墨大奶奶如惊弓之鸟,转头看来的人是谁。其实也知道除了张武不会有别人,她眼中满是惧怕与委屈,回身就朝张武伏跪在地。

「爹爹,媳妇在佛前求您,别再糊涂。」

张武装做不解,只说:「咦,墨大奶奶,你这是怎麽了?我今夜只是商谈胡世伯的事情。向来家务由你掌管,自然是找你,哪能说糊涂?起来吧,我们到後头谈,让人发现身更半夜翁媳两人在此,怎麽也不会有好听话。」

张武说着,就把晃着火光的油灯拿起,往後堂走去。

後堂除了一张桌子,另外架上摆了许多祭祀用的器物,张武将油灯搁在桌上,看着墨大奶奶姗姗踏入;每一步都是犹豫、每一步都是痛苦。

张武看她的脸,眼皮子都哭肿了,问道:「你的眼睛怎麽了?是哭肿的?什麽委屈哭得这麽厉害,别人问起你怎麽说?」

墨大奶奶颇有愠色瞥了张武,张武心里倒是得意,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别有一番勾人的销魂媚态。但他不想逼得太急,先来个欲擒故纵,拿起下午夹在书中所看的信。

「胡世伯信里,提起小墨那笔帐已了,你看该怎麽谢他才好。」

张墨的那笔帐,是这回往黑江戍守间,给人设计的一个桃花劫。二世祖多有挥霍阔气的毛病,加以张家难得一子,妻子与姨太太都宠他,这骄纵任性、好充大爷的脾气,终於在黑江吃亏。

一班不安好心的人巴结着他,就真觉得自己是一方霸主的神气,几人常在一个性李的寡妇所开的小馆吃喝。李寡妇年纪不过二十五,一双精明干练的眼,在店里内外招乎,显得英姿飒飒。

一夜众人散去後,里头一个名叫曹二挽留张墨,请李寡妇在小馆後头的屋里,备了一桌下酒菜。这间屋是李寡妇平日的居所,曹二与他谈起有关李寡妇的私事。

说她丈夫死後,她明日游手好闲的小叔李鹤总跟她要钱,不给就赖在馆里耍赖,让客人不敢入门;所幸年前因为在市井斗殴被送入牢,这才有几天好日子。

有不愿让他人知道的事情要谈,因此不疑有他地在这儿等着。

久等不见曹二,没想到是李寡妇换下一身油腻的衣服,换了鲜丽的一身罗裙踏入,着实令人惊艳。那双平日不下须眉的眼,给张墨瞧得羞怯地垂下眼,笑道:「张大爷真是,这样瞧人。」

张墨懂曹二留他的意思了,沉吟着该不该接受?来了这几次,对李寡妇确实有些好奇,听闻她的身世以及经营的辛苦,更是感到同情与佩服。

「张大爷别多想。」李寡妇在桌边坐下,替张墨斟酒。「您在边疆不过个把个月,这儿不过让您多个地方落脚休息。」

话说得明白,不过露水姻缘;妇道人家说这番话,一般人必会说她不知检点。但张墨对李寡妇本来就有好感,听了反而更爱她这清楚明白的性格。毕竟家有娇妻,他可不想沾了一个麻烦回去。

岂料一夜缠绵,隔日一个莽汉闯了进来,一把拉起床上的张墨与李寡妇,骂道:「你这贱妇!一没看着你,就勾搭男人,你怎麽对得起我大哥!」

张墨一听,这就是李寡妇小叔李鹤了;只见李寡妇回瞪李鹤,丝毫没有惧色。

「你不是被关了?难道是逃狱?你又如何对得起李家祖宗!」

李鹤作势要打李寡妇,张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李鹤似乎早就知道张墨会来阻他,反手一转,让张墨一个翻身,手背到背後,被压制在床上。

「哼。」李鹤一个冷笑,「既然你这麽欠干,那好,我还担心要怎麽骗你去给狱卒快活,这下可省了,原来你这麽想让男人操,正好一拍两合!」

李寡妇大惊失色:「你、你用我来换你出狱?」

「你不愿花钱保我,他们说用你的身子也行。」

「你这畜生!就为了想抢这间馆子,如此容我不得,我就死给你看!」

「别!」张墨动弹不得,只得赶忙说:「嫂子放心吧,一切有我!」

李鹤笑道:「你能做什麽?」

「你要多少钱就说吧,我替嫂子给,但你从此後远离黑江,别再来烦你嫂子。」

就这麽一句话,张墨前後替李寡妇花了五万多两银子,但这笔银子可不敢跟家里要,是曹二教他,从公款中挪动。

这下惊动胡城,叫了张墨来问仔细。张墨一开始还不愿说,直到胡城说要回报张武,这才说出与李寡妇的一段因缘。

胡城听完大叹口气:「傻侄儿,你被他们给耍了!」

张墨不信,要找李寡妇问清楚,没想到人去楼空,就连曹二也找不到人;徒留私动公款的罪名给张墨。

这不是把钱补上就能了事的,张武觉得张墨太天真,该给的罚还是得给,才能刻骨铭心!不过以张武的威名,胡城的关照,还是让张墨没那麽难受。但是几天的牢狱,与先前养尊处优的境遇相比,已是落魄锥心了。

胡城这次来信,就是说明张墨出牢後的情况,与後续安排;以及追到李鹤、李寡妇的行迹。

这其实是件难堪的事,张武先前与墨大奶奶提起,多避讳评论张墨与李寡妇的交情;今日心境大为不同,张武故意说:「不过睡了一夜,小墨就愿意花上五万两,可见那寡妇的功夫高竿啊。」

张武挑起墨大奶奶的脸,说道:「胡世伯说他出牢,第一件问的就是李寡妇的下落;你若不卖力点,只怕他以後心心念念,都是那寡妇的风流。」

那双已经哭肿的眼里,又泛出泪。

「桂芳。」张武一改戏谑的欺侮,换了极其温柔的语气:「爹知道你委屈,爹疼你。」

正要吻上她殷红的唇,桂芳立即跪伏在地:「爹若明白媳妇的委屈就不该如此,否则、媳妇只得以死明志!」

「好。」

听张武回得肯定,桂芳以为自己听错,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张武。只见他长袍落地,正解开裤裆。

「公公让媳妇你,爽到死。」

桂芳脸色一白,这分明已是禽兽,说什麽都没用了!

待裤头一松落地,张武腿间黝黑的阳物直挺挺的,已然蓄势待发。桂芳跪着要退,却被张武两手一把抓住她的头,让她的脸贴上炽热的阳具。

张武轻摆腰,阳物磨蹭着桂芳的脸,沾上她湿冷的泪水,令他异常兴奋。捏住桂芳的双颊,就把那话儿朝桂芳微张的小口顶入。

「呜!」满口腥膻的尿骚味,令桂芳反胃,张武顶的又重、又深,更令她不住作呕。

「把衣服脱了。」张武下命令:「除非你不怕明儿给丫头问起:大奶奶,您是去哪儿,衣服上沾了什麽呀?」

眼泪不住落着,桂芳慢慢地、认命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张武看着她露出香肩,一袭腥红的肚兜挂在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好看。他伸手替桂芳解开绑在颈後的结,肚兜落下,一对晃动的乳就跳了出来。还有一点黑紫的痕迹,想必是下午抓得太用力了。

他心头想去摸那对乳,那话儿又舍不得离开桂芳的口,真个千猿意马,不知该从哪开始好。

听着桂芳不断字喉间发出作呕的声音,张武加快抽插的速度,压住桂芳的头,猛然就射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体液让桂芳呛的厉害,无奈张武不肯放她,就这麽含着张武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猛咳。

下腹让桂芳沾得一片眼泪、鼻涕跟精液,滑腻的触感让张武就着小腹摩擦桂芳的脸,也将她沾染满脸狼狈。

待张武退开,见得桂芳在油灯下闪着体液咳嗽的脸庞,嗜虐的心情感到相当满意。

「站起来,让爹好好瞧你。」

给张武折腾一阵,桂芳已经没了主意,听话的模样显得有些傻愣了,让张武将她拉到靠着桌子的墙边,火光清晰照出她赤裸的身躯。

张武贴近她轻颤的乳,一斑斑青紫的痕迹让人好生爱怜,他捧起双乳,舔着、吻着。

「嗯、啊…」桂芳因着痛,而不住轻咛。

「好美的一对奶子,好销魂的声音,小墨怎麽会这麽傻,放着媳妇不管,对一个寡妇动心呢?」

桂芳确实是气张墨找女人,但心里还是替他说话,自嘲:总比公公找媳妇来得好!

张武吸吮着桂芳的乳头,含糊地说着:「小墨不管,做爹的我可不能不管啊。」

说着站直身子,吻上桂芳的唇,留下两手不断揉捏尖挺的乳头。即便桂芳百般不愿,但这既舔又咬又捏的挑逗下,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张武一只脚挤入桂芳双腿之间,大腿贴上她湿润的下体。

「瞧,寂寞地滴着淫水呢,这一个月来,你一个人都怎麽排解?」

桂芳不愿与他多言,张武拉起她的手,将指头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

「倒是辛苦它们,要暂代小墨。」

被张武说中闺房密事,桂芳涨红了脸,斗大泪珠再度落下。

张武一笑,拉着桂芳的手,朝垂挂在下腹那话儿摸去。桂芳抗拒着要挣开,但怎敌张武的力气,牢牢被压在阳具上,抚着那东西,好让它再度昂首挺立。掌心感受的那里的动静,心头哭诉着这孽缘到底该如何了。

张武在她耳边说着:「媳妇你看,爹爹那话儿跟小墨相比,有何不同?」

桂芳依然垂脸无语,张武自顾自地亲着桂芳,说:「好媳妇,爹知道你是不忍心说小墨不好;别说爹自夸,我在床上的经历,可不比沙场来得少,定让媳妇乐他一乐,别管小墨在黑江做了什麽蠢事。」

那黝黑的器官已经蓄势待发,再度见到这冒着青茎的阳物,恐惧布满桂芳全身。下午那阵折磨,她强做镇定再度沐浴乾净,此时下体还会发疼呢!

感受到桂芳发抖的身躯,张武笑道:「媳妇等不及了呢。」

将桂芳一腿拉起,让她勾在他的臂弯上,浓密毛发的门户大开,张武握着自己那话儿扣门。

「嗯!」每个动作都是疼,桂芳咬牙苦撑,双手不自觉搂上张武,怕自己之撑不住。

张武缓慢的进出,说着:「好媳妇,爹不愿你疼,让你爽、爽得欲仙欲死!」

那个死字一下,张武加快了速度,用得是九浅一深的功夫;看桂芳一对奶子跳呀跳的,张武故意说:「媳妇你看,你这对奶子跳得可快活的!」

桂芳全身力气都放在嘴上,深怕一不小心就会叫了出来;而那叫出来的声音是痛、是屈辱、是不甘,甚至,是快活,她已没有方寸!

看桂芳眼神渐渐迷离,张武再下功夫羞辱:「媳妇你说说,爹好不好?」

桂芳的头随身躯晃着,迷茫地望向张武,突然一阵酥麻自背脊传来,忍不住就说声:「好…」

一出口就是娇喘媚音,桂芳已经说服不了自己该坚持什麽了。

「怎麽好?你说给爹爹听。」

桂芳无法回答,已有不知该怎麽说话的痴态,只能随着张武的抽插,发出娇媚呻吟。

「啊啊啊、好…啊啊啊…」

桂芳的另一只腿颇有支撑不住的模样,身子渐渐倾倒,张武放慢速度,将她令一只腿也勾在他臂弯中。腾空的感觉让桂芳将张武搂得更紧,背抵着木墙,承受张武一阵阵往上顶的冲劲。

「啊、啊!」

「媳妇你的腿夹紧爹的腰。」

此时的桂芳已是言出必从,张武趁此抽出勾着桂芳双腿的手,改搂着她的腰,这让彼此能更贴和、让张武顶的更深。

桂芳一阵惊呼:「天!」

「怎麽?」张武既慢且重的顶着,桂芳已无羞耻了,说:「啊、爹、爹顶得好深啊!」

「好媳妇,你懂爹的好,爹一定疼你。」

张武不时深入浅出、或是几乎抽出後深顶进去,仅服侍过张墨的桂芳哪知这等快活,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感到抽插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些,张武加快了速度,晃得桂芳目眩、震得她迷离;在热液冲入体内时,桂芳倒抽一口气,眼前一白,接着陷入黑暗中。

当桂芳转醒,一时迷茫不知身在何处,下体有异物的感觉让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张着双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而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体里。回忆涌现,她羞红双颊,抬头见到张武含笑的脸,就搂着她坐在一张矮凳上。

「如何,爹说过要你爽死,如今已死过一次了。」

桂芳依旧低头不语,却无万般委屈的神态了!

张武亲了一下桂芳的脸颊,笑道:「你若觉得心头委屈,再有想死的念头,尽管来找爹爹。爹知道好媳妇脸薄,这种委屈不好开口,你瞧那只发簪。」

桂芳顺着张武的视线看去,桌上摆着一只包金镶紫玉的簪子,桂芳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只是不知何时找不着,时日一久就忘了。

「那是我在池边的一棵柳树下找到的。」

听张武这麽一说,桂芳想起来了!原是张墨外出前,央求她想嚐嚐花前月下的销魂滋味;明明是夫妻,大半夜硬是要她到那里,与张墨躲着偷情。桂芳一心担忧给人撞见,赶忙与张墨敷衍两下,草草了事;没想到就在那时掉了,更没想到事给张武给发现。

莫非那时就给张武瞧见夫妻俩的放荡?因此他便等着机会,想轻薄儿媳?桂芳愈想愈气张墨,心头一闷又想哭了。

「呦,媳妇又委屈了,那麽做爹的,得为你再卖回老命才行。」

张武抓着桂芳的双臀前後磨蹭,看来就像是桂芳自己扭腰摆臀要挑逗张武;久未有性事的桂芳,承受张武一天下来两次大搞,真的有些累,却也知道他是劝退不了张武的。

只能找话题与张武说话,看看是否能转移张武的色心。

「那只簪子怎麽了?」

「媳妇若是委屈,就戴上那只簪子,爹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麽个密会的暗语!若是她不戴,张武就会自此放过她嘛?然而贴着张武摩擦、开始发痒流水的地方,让桂芳知道,日後的『委屈』,是只会多,不会少的!

不过一天的功夫,居然就让墨大奶奶臣服,张武自荣安堂醒来,虽感到腰酸背疼的,心里却是轻松得意。

这日墨大奶奶与黠二奶奶前来问安,对墨大奶奶纵有不同的念头却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看黠二奶奶的想法,也不一样了。

他这两个儿子都好福气,娶入门的妻子皆是材貌双全。论个性,墨大奶奶温柔内向,做事仔细分明;黠二奶奶聪慧伶俐,虽好出头,却懂分寸,不抢墨大奶奶的事。

说起外貌,墨大奶奶的眼浑圆分明,衬得一张瓜子脸甜美可人;黠二奶奶的那双凤眼,就有一股艳丽之气。

才刚把大媳妇弄上手,张武就在打二媳妇的主意了!

毕竟处世已深,张武并不急,只是心头总盘旋着这个主意,以免错失机会。在等待亲近黠二奶奶的机会之前,另一个机会先来了。这日两位儿媳前来请安,张武在墨大奶奶头上,见到那只包金紫玉簪!

与上回相隔已有五日,终於是让张武等到墨大奶奶自甘堕落!毕竟下的决定连墨大奶奶自己都还有些不可置信,今天连走路都显得恍恍惚惚,不小心给自己的裙摆绊了一下。

黠二奶奶赶紧扶住她:「大奶奶,你小心!」将墨大奶奶扶稳,黠二奶奶担心询问:「你今天是怎麽了,一早就魂不守舍的。」

张武捻须沉吟:「想必又是担心小墨吧,这几日无胡世伯的信,想必事情都平顺,你就放宽心吧。」

墨大奶奶不敢看张武,低头回道:「爹说的是。」

张武做作地叹口气:「爹懂你挂念小墨的一份心,也不能终日仓皇,不如等下就上佛堂抄经,为他求福。」

听懂这是暗示两人佛堂相会,而且是等会儿就过去。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墨大奶奶这下就有点脚软站不住了。所幸有黠二奶奶扶着她,而黠二奶奶看她真像是忧心成疾,也劝:「是啊,总是替大爷尽一份心力,也强过你担忧烦恼。你放心吧,这里还有我,我会关照着的。」

墨大奶奶强做镇定回道:「多谢爹与二奶奶体谅。」

自荣安堂退下後,墨大奶奶便差梅碧准几样素菜,权做这日的餐点送到佛堂里;而後交代:「我会自己回松香园,你们就不用来这儿待命等我了。」

梅碧念头一转,这日是不用服侍大奶奶了,便道:「大奶奶,梅碧想趁此跟您告个假。前些日子顺福路过我家,说我娘受了点风寒,顺福虽说看来无大碍,今日正好有个空,想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墨大奶奶驭下本就宽厚,自然允诺,还说:「你跟厨房要只鸡还有参,回去好好替她补补身子。」

「多谢大奶奶。」

踏入阴凉的佛堂,墨大奶奶关上门,自窗看着梅碧走远,她的心跳也快得止不住。五天了,天知道这五日她受了什麽折磨!腰的酸呀、胸上黑青的疼啊、双腿之间的痛呐,更磨人的是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张武的那句:『公公让媳妇你,爽到死。』而自己在梦中,嗯嗯啊啊地回着:『是、媳妇好爽快呀!』

墨大奶奶羞红了脸,走入曾有一番云雨的後堂;这儿没有窗,只自两个洞门透入外头的日光。阴幽的空间里,墨大奶奶似乎能暂且掩盖自己的羞耻。

门咿呀地开了,墨大奶奶的身子跳了一下,耳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噗通扑痛地,吵得像随时会炸开。

「小墨媳妇?」

墨大奶奶站在後堂里,一步都动弹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听着张武的脚步愈来愈近,愈来愈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张武站在门口,打量这位有如新嫁娘羞涩的儿媳。

「桂芳。」

听得这声,桂芳身子软了。张武动作快,一个箭步上前将桂芳搂入怀中,一阵桂兰香气袭上。

「我的好媳妇、好桂芳,这几日多有委屈,爹疼你、爱你。」

说着将桂芳抱起,让她在那张黑木桌上坐着。「来,让爹看看你的身子怎麽了。」

张武伸手解开桂芳的腰带,轻易卸下罗裙,搂着桂芳的腰让她一起身,秽裤也自她身躯掉落。身上只剩一件腥红肚兜,在雪白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张武冷不防将桂芳两腿拉起,让她曲腿踩在桌上;而身子自然地往後倒下。

如此尽露私处的姿势,让桂芳颇有抗拒想阖腿,却是无法抵挡张武的力气。

「媳妇别怕。」

张武伸手抚摸,惹得桂芳一阵轻颤。

「瞧你多可怜,淫水直流却没法治!」张武将脸凑近,伸舌朝她湿润的蓓蕾舔着。

「啊、别、别这样、那儿脏…」

「说这什麽傻话。」张武吸吮得啧啧有声:「媳妇这儿美得很、气味也好得很!」

张武以舌不住挑弄,一开始虽有点刺激,渐渐对桂芳却有点搔不着痒处的不痛快;张武感受到她的臀有着索求的摆动,离开桂芳的身躯,笑问:「呦,媳妇是怎麽了?」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桂芳的视线忍不住停在张武的下腹;张武握着自己的那话儿套弄,说着:「媳妇什麽都不说,爹可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怕是做错了,让媳妇埋怨爹欺负你。」

桂芳眼中含水,双唇颤抖,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声音:「媳、媳妇想、想死…」桂芳摀住脸,哭着说:「想让爹、让爹用那话儿操死!」

「乖媳妇。」张武对着桂芳的花心,一顶、一顶地尽根没入,他拉开桂芳的手,吻着她的脸、唇,叹道:「桂芳里头热得像是要把爹给化在里头,真是通体舒畅!」

就这麽压着桂芳的身躯摆腰,张武鼓励着:「媳妇跟爹说,你爽不爽快、怎麽爽快?」

桂芳本来不知该怎麽回应,然而这时像是把这五日不满的春梦都给补上,心头有些痴狂了。

「啊、啊!爹、爹那话儿又粗又长、插得媳妇好胀、好满!」

听到一向内敛甜美的桂芳说出这种话,张武心头大喜,抽插得更加卖力;从阴茎带出的淫水湿了桂芳大半片屁股,让两人肉击声更加响亮。

「啊、爹、爹!」

「桂芳若觉得这感觉美,就亲亲爹。」

桂芳搂着张武的脖子,张唇伸舌地凑上张武的口,两舌交缠,让桂芳的呻吟都闷在喉中,听来别有风味。

张武突然停了动作,又不像是射精,桂芳睁开眼迷茫地望着他。

「媳妇别慌。」张武伸手自桂芳曲起的双腿下拉住桂芳的手腕,挺直腰杆:「爹让媳妇嚐嚐这个招式。」

张武重重顶入,桂芳的手腕给张武拉着,配合着张武将自己迎上去;胸上还有肚兜在,在这强烈的晃动中,乳房磨着布料,也是磨人的挑逗。

「天!爹、啊、爹饶了媳妇…」

「这就开始讨饶?爹可要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媳妇!」张武说着就加快了速度,桂芳哭嚷着:「是、爹操死媳妇、插穿媳妇!媳妇等着、媳妇盼着啊啊啊!」

精液再度冲入桂芳体内,张武挺直腰杆抖了几下,喘口气抽出;低头见桂芳阴幽的口中吐着白液,张武爱怜地轻抚粉嫩充血的花蕾。桂芳弓身轻颤,满是回味余韵的媚态。

「小墨有这麽疼过你吗?」

桂芳迟疑一下,轻轻摇头。不是张墨不想搞花样,他拿过春册想要桂芳照样来一回,只是要求十次,桂芳顶多从三次;张墨敬爱妻子,不敢放肆。怎料会被狼虎般的公公挟迫,更料不是如此通体发麻的爽快!

「这真是可惜,爹会让你体会更多趣味,日子不委屈的。」

等点下头,桂芳才惊觉自己如此轻易就对翁媳相奸无所排拒;望着张武再度挺立的黝黑阳物,桂芳回忆不起五日前,在那个闷热的下午被奸之後,那如死灰的心情了!

***

再度收到胡城的信函,说是李鹤与李寡妇,在若水被逮到。若水离黑江约有两日的路程,两人乔装为一对迁居的夫妻,以为万无一失,已有置田、购产的打算。

张武先前已向胡城请托,务必活捉让他会会这两个胆大包天的狗男女,此时两人被关在若水县一处隐密的宅邸里,听後张武发落。没交上县官,是他们都有官职,若光明正大对犯错之人动私刑,难免惹人非议。

这里上若水,来回约莫要十日,张武思量着,怎麽将墨大奶奶也带去,一路两人相伴而行有多惬意。但随即一想,出门在外,身边小厮从仆更是无时无刻在侧待命,还比在家里难找空档亲热。

暗自可惜地叹口气,张武在晚饭席间,向两位儿媳交代,隔日要往若水一趟。

黠二奶奶讶异:「若水?这麽远的地方,爹怎麽突然就说要去?」

张墨的糊涂事,两个媳妇都是知道的,张武直说:「骗小墨那两个狗贼,在若水给逮到,我要亲自去瞧瞧。」

两个媳妇都知道张武早年战功辉煌,以他的脾气,不可能让儿子受欺骗而不作声;亲自去若水不会只看看那两个家伙生做什麽模样,定有拿他们动私刑的打算。

墨大奶奶毕竟仁厚,劝:「就让地方官依刑发落不就得了,现在哪个官不知道爹的名声,自然会对那两人从重发落,爹何必辛苦这一趟。」

若不是黠二奶奶在此,张武还真想戏弄说道:大媳妇是舍不得爹离开这麽久,没人搔你的痒穴。

黠二奶奶就不同了,她出身镳局,身上有着侠义气节;出这件事情,她替张墨抱憾、更替墨大奶奶抱屈。

义愤填膺地说道:「大奶奶,话可不是这麽说。现在除了几个亲近人士在办,没人知道墨大爷受了这麽一个亏。要是放县官问案,话传了出去,别说张家、爹的面子,墨大爷日後该怎麽在下属面前抬起头?」

听黠二奶奶的话,墨大奶奶无从驳起,人人要脸、树树要皮,能藏起来的丑事,自然不会放出去给人笑话。以她孝顺仁爱的本性,本会多关心张武,要爹路上保重身体;但想起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只能沉默不语了。

倒是张武神色自若地说道:「爹知道墨大奶奶孝顺,怕我受路途奔波之苦,以往征战沙场,这点路又算什麽。我身子还硬朗得很,你就别担心了。」

黠二奶奶眼珠一转,灿然一笑:「既然墨大奶奶担心,何不让我跟着爹去?」

墨大奶奶诈异地看着黠二奶奶,眼中复杂的神色,黠二奶奶只觉得她是大惊小怪;毕竟哪有妇道人家无事出此征途的。她笑道:「我实在是替墨大奶奶气不过,想见见那李寡妇究竟何许人也;再说,以往在镳局,久闻里头的跑镳的师父,说起边关风情,尤以若水风光秀丽,早就想去瞧瞧了。」

张武捻须一笑:「说到底,你是给自己打算。」

黠二奶奶做个淘气的笑脸:「有墨大奶奶对您的孝心,我就偶尔任性一次,爹也不少什麽呀。」

以为黠二奶奶话中有话,墨大奶奶的脸色猛然刷白。黠二奶奶没发现,继续说道:「我是知道我没墨大奶奶这麽心细,要说是为了照顾爹才陪着,若黠二爷听了,一定笑我别给爹添麻烦就好。」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墨大奶奶缓过脸色,听见张武已允诺黠二奶奶随行。一股愁绪上心头,她实在是怕张武会对黠二奶奶出手,但这种事情,又无法对黠二奶奶直说,只好挑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想劝退黠二奶奶。

「儿媳还是觉得,这样动用私刑,实在是造孽……」

张武与黠二奶奶相视一眼,他们的心意已决,不需要在此与墨大奶奶争辩。而她愈有仁心,就更激起黠二奶奶的侠骨;黠二奶奶轻拍她的手:「你别忧,一定还你一个无错无过的墨大爷。」

墨大奶奶知道是劝不下了,只听张武说:「就别想这麽多,等会儿替我们上佛堂,祈求路途平安吧。」

已故的大太太不知是听哪位方士的话,说张武乃九天玄龙之命格,加以杀人无数戾气太重,求不得神、拜不得佛;一切得靠旁人替他化解。大太太看他功绩愈高,身边亲人就愈来愈少,等到他官拜将军,血脉众多的芜山张家,居然死绝剩下张武一支血脉!

大太太於是对张武命格之说深信不疑,也因此张武叫他人上香拜佛,在这里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听在此刻的墨大奶奶耳中,犹如一把火自胸口烧起,口乾舌燥赶忙喝了口茶。

黠二奶奶附和:「我本该也去的,但明日就要出发,不准备些东西可不行;就劳烦大奶奶也替我上柱香吧。」

墨大奶奶点头允诺,心绪早已起伏不定,听不清黠二奶奶再说什麽了。

张武着实享受佛堂小窗透烛光,堂前无跪拜祈求人影的这刻。他功夫练到走路无声,这时却都故意踩重脚步,虽见不到堂後之人是什麽模样在等着;但等到见到面的那刻,她脸上堆积的焦急、害怕,总是令张武满意。

她的焦急是身体想着张武而生的反应;她的害怕,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害怕。这两种感觉堆得愈深,墨大奶奶就愈没办法把持自己。这天张武走得特别慢,墨大奶奶都恨不得自己走出去了!

但今天实在是久了点,墨大奶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难道刚刚并没有人来?她自後堂探出头,张武怎麽没来,双手被在身後,看着佛堂的漆金佛像,不知在想什麽。

墨大奶奶疑惑地喊声:「爹,您这是?」

「你过来。」

听到张武颇有威严的声音,墨大奶奶顿时绮念皆退,拉着裙摆走出後堂。以为他今日相约,其实是有正事交代;自己总想着那档事,难不成就真这麽下流。

墨大奶奶红了脸,问:「怎麽了?」

张武凛然地看着墨大奶奶,颇有威严说道:「把衣服脱了,在佛前跪下!」

墨大奶奶何时见过张武发号军令的威严,顿时吓退一步,傻愣着不知该做什麽了。张武见她如此,伸手胡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将赤裸的她压道佛前团蒲跪下,双手伏在地上。

张武双手往墨大奶奶腿间一摸,淫水湿了他一掌,冷笑:「瞧你这淫贱的模样。」

「说我造孽!」张武一掌拍上墨大奶奶的臀上,白嫩的皮肤立即浮出一片红印。

墨大奶奶惊骇地咬牙,不知道是怎麽惹张武这麽大脾气。自认让张武弄上手已经够委屈了,这时还给他这麽打,眼泪止不住地掉。

张武又一掌拍在墨大奶奶双腿之间,敏感的私处遭这一击,令她惊叫出声。

「啊!」

「听你这放荡的声音!我造孽!我造孽!我造孽!」

张武每说一个造孽,就往墨大奶奶臀上打一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佛堂回荡。墨大奶奶握紧双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让她的身子一紧;不知道张武在生什麽气,令墨大奶奶胆颤心惊,但每个拍在私处、或是每道被带起掠过的掌风,总让心头一荡,这感觉更令她恐惧。

看墨大奶奶两片臀都红了,张武这才停手;看紧夹的双腿上,沾满晶亮的淫液,两片臀上也因着张武的掌而沾了不少,在烛光下发亮。

「你看你!被打都痛快!有你这种媳妇,没穿衣服跪在这里,骚穴淫水直流,像条母狗一样等公公来干你,是谁造孽!」

张武说着,就抓着墨大奶奶的腰,把怒张的那话儿狠狠地插入。「这是谁造孽!谁造孽!」

「啊、啊!」一下下像是要将她捅穿一样的凶狠,惹得墨大奶奶无法压抑恐惧的呻吟。但桂芳也懂了,张武不过借题欺侮她!只是这阵势着实吓人,桂芳不知该如何安抚、甚至取悦张武。

张武又骂着:「背着夫君张腿给公公干,你道是谁造孽!」

不仅是火烫的阳物恣意蹂躏,被张武打红的双臀,只要张武一撞,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让腰枝、心头都酥麻得要化了。

张武见桂芳不语,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桂芳臀上。桂芳身子一紧,感到自己将张武那话儿夹的紧紧的,别有一番难以言喻的滋味。对张武来说则是意料中事,让阴道一紧一松的功夫,桂芳这种大家闺秀怎麽会懂;但张武知道有这方法让桂芳明白这美妙。

桂芳一懂这滋味,而且还是从公公那儿来的,就知道自己更形下流;也恍惚地知道要对张武说什麽了。

「是、是儿媳淫荡、活该给爹打、活该让爹罚!」

张武一顶入便拍打桂芳的臀,随着这一进一出、一紧一松,桂芳忍不住双手撑地、挺身仰头,不这麽做彷佛无法舒展心理的痛快。

「啊啊、爹罚得好!打得好、更插得媳妇心服!这麽条淫贱的母狗害得爹造孽,请爹使力责罚儿媳!」

这番自惭自贱,听得张武心花怒放,他缓了劲道,弯身搂舔着桂芳冒汗的颈,双手握住她垂在胸前的乳房。

「接着十日没人管教你,真不知你会变得怎麽样。」

仰望堂前金佛,桂芳双眼迷茫回道:「是啊、没有爹的宝贝来罚,儿媳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武笑道:「就猛干弄烂你这骚穴,不就结了?」张武拉着桂芳的手腕,仅有双膝着地的桂芳,身子给牢牢箝制在张武身前。猜想这姿势更有一番狂乱,桂芳迷茫的脸上浮起一抹笑,颇有凄楚绝美之感。

若是张武能见到桂芳这凄绝美艳的脸,恐怕就已经忍不住想直接射精液在桂芳脸上了。此时只听得桂芳软软呢喃:「啊、请爹使劲猛干淫荡的儿媳…啊啊啊!」

猛烈的摩擦以及依旧又痛又麻的臀给一撞一撞,桂芳迷乱地喊着:「噢、爹、爹!好热、热得要像火在烧、就要烂了、儿媳那儿就要穿了、就要烂呀啊啊啊!」

桂芳身躯猛地一股惊峦,肢体的挣扎不说,阴道更是紧紧夹住张武的那话儿,将他的精液给挤了出来。张武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桂芳给缴械!

放开桂芳让她倒在地上;看着她喘息起伏的身躯,双腿间吐纳的白液的淫靡。若不是明天还有事要忙,张武还真想再与桂芳战个几回合,不让她昏死几次讨饶求死,那可难以解气!

心有不满的张武就任桂芳躺在这儿,将自己裤子穿好,转身大步离开。平时事後他本就不关心桂芳的狼狈,此时的心境桂芳是一点也猜不到。反是庆幸着今日就一回,不然还真的会死在张武手上吧?

撑着身子坐起,下体还流着公公的精液,桂芳仰望金佛,恍惚地不知道自己该为张家祈求什麽了。灵光闪过一个念头,便是黠二奶奶别落入她的这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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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黠二奶奶路线=..=

隔日天一亮,自张家就出了一辆马车与几匹马准备北上。此行目的隐晦,除了张武与黠二奶奶,只带了顺福与秋水。秋水也是练家子,乘马奔波不成问题,黠二奶奶就省得带她屋内的年轻丫头。

一路张武骑马,秋水与顺福驾车,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马车内。黠二奶奶对此颇有不满,难得出了门,她也想骑马、驾车透透气。

「等出了城,没人会见着你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後,就让你出来透气。」张武怡然地说着。昨夜让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见到黠二奶奶的轻装,以及黠二奶奶也同意只带两个从仆後,心境开朗不少。

只要适时给顺福与秋水找机会耳鬓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机会与黠二奶奶独处;他甚至连春药都带在身上备着。想着自己如此处心积虑要占媳妇便宜,张武真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说得真是透彻!

初日一路感到驿站,在驿站休憩一日,也换了马;张武也在这夜盘算策略。这样男女有别、翁媳有礼的局面,不下点手段是破不了的;看来一切只能仰赖怀中所藏的春药,为他与黠二奶奶牵线。

这点功夫不难下,张武本来就有鸡鸣而起练武的习惯,服侍他多年的秋水与顺福都知道,也都会早起替他准备好一壶养身用的药酒。虽说是酒,其实杂了许多中药泡在里头。张武喝了半壶,趁顺福打呵欠没注意,将春药洒了进去。

「秋水,这剩下的你给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让她补补身子,别累坏了。」

长者赐,後辈不敢不受;再说这张家密传药方的药酒,张黠累时也会喝上一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过,确实是好的。只是药方繁杂,出门除了张武,谁也不敢私自带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怀感激地喝下。虽然也想让辛苦的秋水嚐嚐,但这种事得要张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疚的一饮而尽。

再次出发没半个时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对劲了;身子敏感得难受,别说这颠簸的路面,又给贴着木片坐着的双臀,有多少折磨。

心头琢磨着怎麽回事,外头有人敲马车的窗,让她吓了一跳;窗外除了张武还有谁。黠二奶奶见他气色不是很好,忧心问道:「爹,您怎麽了?」

「不知怎麽地,头有点昏,二媳妇能不能让我跟你挤一挤?」

本来就是随时能让张武进来休息,因此是准备一台较宽的马车,若还是昨日,黠二奶奶会欣然迎张武入马车,接着自己上马奔驰。只是现在上马恐怕不妥,若忍不住就着马鞍蹭起来,那哪能看?但让张武见到自己怪异的模样,又该如何?

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缓缓气息说道:「爹您说这什麽见外的话,赶进让他们停下马车,让您进来才是。」

顺福停下马车,秋水与黠二奶奶搀扶着张武上马车,待门关上後,再度启程。张武见黠二奶奶双颊绯红、坐立不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

「黠二奶奶,你怎麽了,脸好红啊。」

「没、没事的…倒是爹,您还好吧?」虽是问张武,脸却不敢面对他;黠二奶奶不住眨眼,纤长的睫毛搧呀搧地,垂眼盯着绞紧的双手。

「媳妇这模样,不像没事呀。」张武说着,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脸。

黠二奶奶一惊,这可是於礼不容的举动!但她也知道身体是怎麽回事了,张黠以前也对她做过,要她试春药的滋味。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样,黠二奶奶一时没想起来。

她埋怨地瞪张武,低语:「您算计媳妇!」

张武无辜问道:「我算计媳妇你什麽?若是爹做了什麽让你误会,告诉爹,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确实没有证据是张武设计她,但一早的药酒、药效刚开始张武就扣门称病入马车、刚刚碰她的脸,种种举动都不得不让她认为是张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隐忍含恨得模样,张武不再装做作,一手搂上她的腰,另外一手更不客气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黠二奶奶不住闷哼一声,这时候要去推句张武什麽的都是白费,除非她不要脸,在下人面前嚷起来说公公要强奸她;然而自己眼带媚、身带娇的模样,张武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辩了!

「春妍。」张武轻唤黠二奶奶的闺名,说道:「爹看你难受,只是想帮你……来,跟爹说哪儿不舒服,爹帮你。」

春妍怎麽会从?咬着唇不说话,看张武如此沉着,看来早就算计已久,自已居然对他的邪念毫无所觉!现在只能闭眼瞥过头,打算与他来个相应不理;但已经是这种态势,就算装做不理会张武又能如何?色慾心起的张武哪会因为她的冷漠而收手。

张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见她眉头愈形纠结,气息愈来愈重;本就无所顾忌的张武,搂着春妍将她一抱,让她侧坐在腿上。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里,春妍温软的手握了上来。

是不想让张武脱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权衡,现在除非死在这里,是难以摆脱张武;而现在也没办法自问这火热的身体,是否愿意以死守节。

「在这里光着身子,真的是要媳妇别当人了。」听她言语冷淡,似是百般不愿,张武心底清楚,戏谑回道:「只要别光身子就行?」

春妍低下头,张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与重量,除了马车行走的左摇右摆之外,春妍贴在他腿上的双臀别有动静。张武贴在春妍耳边说:「爹有个办法能让你舒坦些,你两腿跨在我一条腿上坐着。」

张武说着,就将春妍的背转向自己,两腿张开些,好让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腿上。两手压着春妍的腰,随着马车的晃动,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这一起头,春妍就停不下来,故不得害臊,夹着张武的腿扭腰磨将起来。

瞧她摆动的身姿,张武拉着春妍的手,伸入已经松开的裤头里。「好媳妇,可别只顾你自己。」

那东西烫得让春妍想抽手,无奈张武牢牢地抓着她,就不愿碰,也给压在那话儿上头;随着身躯一前一後、手也一上一下的抚着。

不知这样磨了多久,春妍毕竟还顾羞耻,忍着别让动作太放荡;只是裙摆底下只怕是连张武的裤子都被弄湿,心头的慾火却是愈磨愈高。春妍知道她手中抓着的东西,也是帐满慾火。可她怎麽开得了口,偷回头瞥见张武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春妍只能恨恨地咬牙。

张武笑道:「好媳妇,你想做什麽,爹都肯的。」

分明是个对儿媳妇使计的卑劣小人,竟说得像是媳妇不知羞耻要他!春妍强忍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张武笑得跟深,抓着那话儿低语:「那爹帮你出主意,爹这宝贝借你用用,你说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东西瞥一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了主意,心里有气:你要奸我便来,罗嗦这些又如何!

只听张武又贴在耳边轻唤:「春妍,你就说啊,说要借爹的热精,浇你体内的奇痒。」

如此淫靡词汇,惹得春妍心头一荡,不禁想着黠二爷若在此地,一定就拉着他风风雨雨一番。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张武腿间的东西,贴着张武腿的地方更加不自在了。

「爹…」不知是口管不着心、抑或心管不着口,春妍抖着声开口:「媳、媳妇借、借爹宝贝一用…」

反正不过就是这麽一回事,春妍死认命了;怎料张武还不打算放过,问:「媳妇要怎麽用,用在哪?」

春妍闭眼,心一横,猛然换一张脸色转向张武;媚态横生地软语:「媳妇这发痒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喷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讨好,张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会反咬一口的。但他又怎会惧?笑道:「那麽媳妇你就自个儿来吧。」

话是这麽说,张武还是伸手近春妍裙里,将她的秽裤解下;春妍不拒,就让秽裤落在地上,正提着裙要转向张武时,却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你这东西,你背着我,当我是谁都行。」

又遭羞辱让春妍脸上一白,但张武已经抓着春妍的腰,将她臀压向腿间挺立的阳具。春妍不由得开着腿半蹲、双手撑在马车前板上,任张武一寸寸挺入。

这充实感与热度,令春妍忍不住轻叹,但听得车前秋水与顺福的谈话声,更是紧紧管住自己的口。管得了口,却管不着心乱;定是这药物害人,否则她怎麽会想在此时、此刻,想让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这样让下体含着张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张武先是慢条斯理不动,只让马车行走的晃动让彼此交合处有所动作;明知会听到张武更多羞辱,春妍还是忍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

前晃後摆、左动又摇地,真个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麽都没法管了,只想下体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张武终於搂着她,使力往上顶,春妍这才如愿以偿。所幸她还知道外头有人,否则真忍不住淫声浪叫。

直到体内热液喷射,身上香汗覆体,春妍喘着气大气。听得张武在耳边说:「媳妇好大的骚劲,是把爹当成谁啦。」张武的那话儿还在春妍体内,她仍有余韵一紧一松的夹着,似是盼着再来一回。

春妍凤眼微愠地瞥了张武,娇嗲:「不就是爹。」

张武一笑,脑袋甚是清楚;这二媳妇,可是等着随时找他报复。他既不怕更不悔,倒是想见这张脸,对他哭死求饶、死心踏地的那天!

黠二奶奶真是恨极了!

张武在那之後就下了马车,将身上还残有药力的她留在车里,还故意问:『二奶奶下来骑马透透气?』

想着自己一早就给张武搅和一番,还忍着到傍晚得在从仆面前不着痕迹走下马车,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张武。随即自随身包袱里找出一把护身用的短刀,本是备而不用的东西,想不到动起念头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

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来就像是一只桃木棍,拉开才知乃一柄锋利的匕首。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烛光中见到自己愤恨的眼。不断盘算该在怎样的时机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会连累娘家替她受罪。

愈想愈多,却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与顺福,张武敢不顾後果,背着他们调戏她;但在两人面前,还是有个黠二奶奶在。黠二奶奶杀了张武,可不知道该怎麽对他们交代;传出去是媳妇被奸愤而杀公公,不仅自己没脸,还连累张黠受辱。

难不成就这麽让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际,听闻拍门声。驿站敬重张武,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是自成一院的三间屋。在这深夜听人拍门绝对没有好事,黠二奶奶问:「谁?」

在门外的自然是张武,此刻沉默不答。自支开秋水与顺福,让他们自己快活去之後,张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了好一阵子。看她拿出短刀,以为有自残的念头,打算看动静得随时进去阻止。

但见她脸上阴晴不定,不像要寻死,便猜到她其实是打算用这把刀取他张武的的性命。看黠二奶奶脸上渐渐绝望,心中笑她虽然行事偶有豪气,毕竟还是道德良善的妇人家。也就大胆的拍门了。

「谁?」黠二奶奶再问一声,张武推门,意料之中,门是闩上的。

「二媳妇,你这时不让爹进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马车看你?」

听这恬不知耻的话,黠二奶奶紧握匕首,气得指节泛白!

张武再等一会儿,作势要走:「爹知道二媳妇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当人背後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这段路上逃不开,何不让自己别这麽难堪?是这麽想着,却势将匕首藏入床铺下,起身开门。

只是将门拉开,黠二奶奶转身又走回屋里,却是除了一张桌、一张床,人能上哪呢?只好找个侧着门的倚子坐下。

张武踏入屋里,将门关上,双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头,替她按摩般的捏着。

「爹看媳妇你这日不舒服,想来看看你好点了没。」

黠二奶奶冷语回道:「多谢爹关心,媳妇很好。夜深了,爹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心里怨着,就这麽爱折腾人!乾脆点,做完就走不行嘛!

张武叹口气:「爹的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妇帮帮我。」

黠二奶奶让张武捏着肩,不得不承认张武的指上功夫厉害,几下都在点上,酸麻得舒服。仍是绷着一张冷脸,说:「爹尽管说,媳妇能帮的,一定帮。」

「那,就请二媳妇准备准备。」

黠二奶奶烦透了,不想跟他这样打迷糊帐;跺地站起,走到床边就将腰带、罗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时犹豫一下,咬牙便脱了。光溜溜地背着张武,黠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铺,确认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听张武说:「呦,我啥都没说,二媳妇怎麽就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殊不知我只想找二媳妇说说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黠二奶奶既气又委屈,早知不该作贱自己,直接与张武拚命!

张武这时两手抚着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躯与墨大奶奶有点不同;桂芳的身子是软得简直能把自己揉进去,春妍则略微结实有弹性。但这白嫩细致的模样,倒是相去无几。

他顺着春妍的臂膀揉着、捏着,等拉到手腕之後,将一双玉手拉至她背後,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带,将她两手牢牢地绑在一起。

只见春妍挣扎,张武确实绑好後,将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见她挣扎地坐起,两手被绑缚在後,显得那对奶子挺得更高。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个头,两人身形差不多纤细,但春妍胸前的丰腴,在穿着层层衣服时也是明显可辨。

张武不客气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觉侧身要避开,也不过换个方向被张武搂着。张武从春妍背後捧着双乳,入手的澎湃柔软自不在话下;他埋首入春妍颈间,闻到一股沐浴後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话想问你,白天在马车上,你这麽压抑,哪解得了?接着自己又做了什麽?」

「什麽、都没做…」回语依旧冰冷,气息却已渐渐不受控制。

张武一手捧着春妍的双乳,另一手钻入她双腿之间一抓,就这两个地方使力,将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春妍给他突然扣入腿间的指吓着,顺着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让爹猜猜,你是不是这麽办?」

张武说着,手指粗暴地在春妍双腿之间磨动,粗糙长茧的指头磨过阴唇、擦过阴蒂、不时还扯到阴部的毛发,疼得春妍身子一颤一颤的。

「说,你是不是这麽做?小黠不在的这段时日,每夜都这麽止自己的痒?」

听到张黠的名字,春黠猛然为现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断摇头。

「若不是这样,只怕就是你包袱里藏的那根东西,度化你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时不懂他说什麽,喘着气回道:「媳妇、不知…不知爹说什麽…」

「还装傻。」揉着春妍双乳的手不舍地离开,朝床铺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木匕首,在春妍面前晃:「你就用这个当小黠疼你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动,借爹的宝贝来使了。」

看张武就这麽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举动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弑亲的念头被发现,春妍脑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万分委屈,却也因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吓得失魂。

张武拿着形状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拨弄春妍挺立的乳头,笑道:「爹离开之後,你还浪得很呢,这根东西就派上用场了,是吧?」

「是、是的…」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张武将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双臀高高挺起;张武两指拨开密触大门,层叠的粉肉湿亮地抖着。张武拿着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拨着阴唇,抵在密处前端;那是小解时尿液的出口处,他用力压下後快速左右转动。

「你是拿它这麽用嘛?」

「啊啊啊!」这震得让腹内发麻,春妍不住夹紧双臀,腰给张武压着动弹不得,而且只要她逃开一瞬,再度压上的力道就更加残虐。

「说啊!你是这麽用的嘛?」

「不、不是!」春妍还是落下了泪,泣道:「那儿进不去的啊啊!」

「哦,这可奇了,进不去止痒,你现在的反应却美得很。」

「媳妇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双腿之间流出液体。

张武讪笑:「呦,这可真是神器,媳妇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头在被褥中闷死,只听张武还在说:「难怪媳妇一日都窝在车上与它快活,只怕小黠与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间,春妍还真想像出自己在马车上,岔开双腿把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样;使她不住摇头。

见她晃着脑袋,张武继续胡诌:「呦,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好用这个伺候你。」

「不、不!」

不顾春妍的拒绝,张武压着儿臂粗的刀柄,撑开肉穴,缓慢转入;椭圆的刀身旋入转出,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妇果然爱它,这里流出来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撑不住了,哭着问:「爹…究、竟为何…这样对儿媳?」

「怎麽这麽问?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畅快呀,爹做不好,你说;你倒是告诉爹要怎麽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会儿,懂了!张武不要逼奸儿媳,而是要媳妇自甘堕落!若是不顺他心意,就这麽给木棍搞死在这儿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别的方式来玩她,非要她疯癫不可。心有不甘,但她自许,不能忘记此仇。

迷蒙说着:「爹…媳妇不爱那冰冷生硬的东西,只爱火烫肉棒……黠二爷不在,媳妇求爹暂代子职,借您粗壮的宝贝让媳妇一用…」

「借没问题,但爹怎麽用才好?」瞧着春妍被刀鞘撑着的肉穴,插入凹陷、抽出时像是把里头的粉肉都翻出来,又像是那肉穴不愿木棒离开,紧紧吸着,看的张武血脉贲张。

感受到张武将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来时捉着刀柄抽出刀刃了。

怕刀鞘就这麽出不来,春妍扭臀讨饶:「老天!爹您别再折麽媳妇……媳妇要爹的宝贝插淫妇的荡穴、不要这东西!」

看刀鞘仅一小节露在外头,张武笑道:「那你紧夹着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着自己的模样,急疯了。「喔爹、媳妇求您帮我、媳妇受不住……淫穴痒啊、再没肉棒插我,就痒骨头都烂了!」

虽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挤煞是有趣,但听她哭喊自残,那话儿早就感激替零了。两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将沾满淫液的刀鞘丢在一边,阴幽的洞口还滴着水呢。

张武撩起长衫,只将裤子解开一段,让那话儿露出後,对着春妍的肉穴,「噗滋」一声,轻易捣了进去。

「瞧你这松垮垮的,像是被几千人干过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气,张武火热的阳物与羞辱的话,又令心头纠结。除却屈辱,那火烫跳动的东西把肉穴胀得满满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一出门就说要骑马,看你这淫荡模样,想必就是藉机用马儿爽快。」张武拉着春妍被绑住的双手,说:「今日让老夫驯得一匹发浪母马,名为春妍,夜中长趋,不知是否能行千里至若水!」

说着便当春妍的双手是鞍绳般地拉动,春妍的头自被褥上拉起,头凭空晃动,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啊…」尽管张武言语伤人,但这顶入花心的酥麻,真让春妍腰都没力了;娇媚喘息更是不绝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张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际,惹得她身子一紧。真把骑马那模样搬来了,骑马是踢马腹让马跑,这儿是拍荡妇让她跳;张武规律地拍着春妍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紧,肉穴收紧夹住张武那话儿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得更媚、更娇。

「呀啊、爹、啊、啊、呀!」

张武喘大气,稳住气息,问:「你说你这是什麽模样啊?」

「是、是爹的贱媳妇、骚母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妇要爹插得再快点、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张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喷精入膛,春妍真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热得要给融了,就这样把两人给黏在一起。但张武畅快之後,丝毫不留恋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他拿起丢在一旁的匕首,以刀被划过春妍的丝触。

这冰冷的触感让春妍身子僵直,只见张武拿着沾着精液与淫水的匕首到她眼前,接着插回满是淫水的刀鞘里。

这是什麽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後只要想到这把刀里有两人交缠的体液,春妍就羞得不愿再让这刀刃现世!

张武将匕首放在春妍枕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说着:「日後见到那东西,可要想着爹对你有多好。」

张武说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狈的黠二奶奶,想着不知现在是几更天?看着那把匕首,想着张武所说的「好」,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

而後一路至若水,张武竟对黠二奶奶丝毫无踰矩,就连偶有的眼神戏谑皆无,对黠二奶奶相敬如宾,就如世上谨守礼节的翁媳一般。

然而张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担惊受怕的,总想着张武不知道什麽时候色心大起,又来欺侮人。不管坐或站,那儿都还在发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栈,张武差谴秋水与顺福张罗好,便说:「秋水你在这儿留着,顺福驾车,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统领;李鹤与李寡妇,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为了见见李寡妇,这时听张武要顺福驾车,也就是为她而准备;但想着等会儿见胡坷,下人必定被支开,仅留她与张武,不由得有些却步。若是装病不去,张武现在只顾李家那对男女,应该会随她留在客栈;只是回去见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来,却无话可对她说,不免有负所望。

黠二奶奶乱了方寸,只想着如何能不落人话柄,却没想到墨大奶奶或许压根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妇是何许人。就说她没见到,只说若水风情,也能让墨大奶奶宽心才是。

处处怕,就变得处处顺张武,黠二奶奶坐上马车,由顺福跟着张武,往胡坷住处前行。他们住的客栈是若水城内热闹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镜的大河,黠二奶奶透过窗望着,他们沿着河,愈走人烟愈稀少。

一间宅邸藏在城外阴幽的树林里,大门一块匾额写着「胡府。」

扣门拜访,随着胡家下人入门,果然顺福顾马,张武与黠二奶奶被领着入厅堂。一个头发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汉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应该这几天会到。」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张武替她介绍:「这是二子张黠的妻室。」

「如此标致的媳妇,武弟好福气。」

脑中突然想起张武的「福气」,黠二奶奶脸上一窘;张武别有意味朝黠二奶奶一笑,对胡坷说:「听闻胡大哥又娶一房娇妾,这才真是好福气。」

「唉。」胡坷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兄弟命硬!在战场上死不了,退了征袍,身边的人会病、会死,就自个儿身体健壮,总要找个人陪在身边才不寂寞。」

胡坷说着,对堂後的屏风说:「凝湘,出来拜见你世叔、表嫂。」

即便至亲,没男主人一声,女眷是不得上堂;一个娇小人影自屏风後走出,欠身拜道:「凝湘拜见世叔、表嫂。」

张武摇手笑道:「快起、快起,我还得喊你一声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见凝湘,心头一跳:听这声有童音,稚嫩青涩的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确实是适婚的年纪,但当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惊异。

「凝湘,表嫂一路远道而来,你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顾虑有女眷,不方便带张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两人;张武笑道:「不劳凡九姨娘,黠二奶奶这次来,是替小墨媳妇来出气的。」

胡坷捻须打量黠二奶奶,回头对凝湘说:「那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凝湘朝众人欠身,轻巧退去。

看着凝湘比自己还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脑中跳出这娇小人儿,让胡坷这壮硕老人搂在怀里的模样。她甩甩头,只见胡坷做了个带路的手势,要他们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里,胡坷拉起地上的一个暗门,张武泰然自若走下,黠二奶奶先朝里头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阶。

才刚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仅潮湿的气味,还有尿骚、屎臭味。但里头并不暗,走道上头都有透气、取光的天井,没几步路,黠二奶奶就见到在地窖里有两个人蜷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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