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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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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慧之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直直的坐在床上,屋子安静得可怕,竖立在桌上的蜡烛只剩下一小节,发出着昏暗的光茫。

「文君,文君,」

她轻声地呼唤,但只有寂静在回答自己,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摸索着把一件薄毯披在身上,赤着脚走到窗子边,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一阵寒风从窗口吹来,冷冷的,但不及她心中的冰冷,「文君到哪去了?难道他要离开我吗?」

章慧之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赶忙坐到椅子上,倚伏着桌子大口喘气,「不会的,他不会离开我的,」

她小声低述着,这样才能稍稍平缓压抑的心绪。

可过了好久,外面还是安安静静的,她不由再次惶恐起来,站起身想开门出去,但看了一眼窗外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又感到一阵害怕,「去问一下柴定吧,」

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下就被她马上否决了,虽然住了这么多天,但对于柴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根本没有底,再等等看吧。

她又坐到椅子上,两眼直盯着窗外,一眨不眨的,内心从来没有哪次希望太阳早些出来,可直到天空出现了微微的蓝色,还没有见到常文君的身影。

章慧之止不住眼泪直流,「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留我一人在这里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里的担忧一点一点的加剧,终于,她小声的哭泣着。

正这时,院子里有人快步走来的脚步声,章慧之睁着已红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吱」的一声,门开了,常文君略显疲惫但又满脸喜悦的站在了门边。

「文君!」

章慧之猛的扑到男人的怀里,薄毯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到地上,白玉无瑕的胴体紧紧的贴在常文君身上。

「你到哪去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章慧之哭泣着,泪水打湿了常文君的衣襟,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扭动,红润的小嘴疯狂的在他脸上亲吻。

「怎么会呢,慧之,」

常文君忍受着这具迷人身子对他的诱惑,安慰道:「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昨晚我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吵醒你,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嗯,我担心死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去?」

章慧之仍紧贴着他把身子扭来扭去,左手也慢慢的滑入男人的裤裆。

「别,慧之,别这样,」

常文君呼吸变得急促,昨晚虽然做了很多次,但现在被章慧之的小手一摸,阳具又开始有点充血了,「我,我有事跟你说。」

「不,我现在什么事也不想听,我只想要你,只想好好的要你爱我,」

章慧之掏出男人软绵绵的阳具,一口含住,一脸娇媚的望着常文君。

「她,她怎么?」

常文君不敢相信从前心目中高贵典雅的皇后娘娘尽然如此的饥渴风骚,其实他是不知道章慧之这段时间的变化,章慧之自被儿子士凯强奸以来这段日子里,经过不断的调教,身体和心理都对交欢非常敏感,而刚刚对常文君的思念和担忧更是激发了她内心的渴望,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查觉得到,她已习惯用女人的原始本能来讨好男人。

但此时的常文君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这件事万分重要,把阳具从章慧之口中抽出,大声道:「慧之,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

章慧之呆呆的看着他,眼光暗淡,轻声道:「对,对不起,我。」

常文君见她楚楚可怜,心中一酸,搀扶着她走到椅子边坐下,拾起地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柔声道:「慧之,你还记得昨晚我跟你说柴府后花园里有点古怪吗?」

章慧之点了点头,「你,你晚上是到那去了?」

「是的,」常文君神情凝重,「那里确实有一个巨大的秘密,里面住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是,是,」章慧之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他这里会有我们认识的人。」

「我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柴府,」

常文君突然低下声音,「她就是你的儿媳,太子妃李可儿。」

「啊——」章慧之脸色发白,全身止不住的抖动,「你,你说什么,你说是谁?」

「李可儿!」常文君再一次用肯定的语气道。

突然,章慧之往后一仰,幸好常文君及时扶助才没让她摔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酥醒。

「可儿-!」章慧之哭泣道,「我,我要马上去见她。」

「等等,慧之,」常文君道:「我昨晚已经单独见过她了,和她也说了好久的话,基本上取得了对我的信任,但我并没告诉她我和你在一起。」

「啊?」章慧之道:「为,为什么不告诉她?」

常文君道:「说实话,我与柴定是相识多年的生死之交了,但他居然藏了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我都不知道他与太子妃有如此深的交情,所以我不敢马上说出你的身份。」

「可儿,她,她现在好吗?」

「她已经怀孕了,而且临产就在这几日。」

「啊!」章慧之差点又要晕厥,紧紧握住常文君的手,「不行,我不管别的了,我一定要见她,我已经对不起旋儿了,但想不到老天还是有眼,让他有了子嗣,快,快带我去见她。」

常文君看着情绪几乎失控的章慧之,内心感到疑惑,但马上被她伤心又期待的眼神打消,安慰道:「慧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现在毕竟是在柴府,我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柴定。」

「告诉他?」

「是的,」常文君点点头道:「昨晚我同太子妃谈了,她能安全的过了这么久,全靠了柴定,所以他与我们绝对是友非敌,何况虽然昨晚太子妃相信了我,但要完全消除她的戒备,还是需要柴定的帮助,你放心好了。」

「那就一切由你作主吧。」

当章慧之看到跟在常文君身后的柴定时,才注意到其实他非常英俊高大,而且似有一股正气绕身。

「草民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驾,罪该万死,还望恕罪,」

柴定一进门就朝章慧之下拜,神情甚是恭敬。

章慧之连忙扶起他道:「快快请起,柴庄主,这些天我和文君全靠你的关照才能安心。」

柴定站起后,身子还自微微前躬以示尊敬,「常兄与我是八拜之交,太子妃藏于我府上这事本不应该瞒着你们,但因现在时局混乱,我又是一介草民,实在不敢冒险,还望常兄和娘娘见谅。」

常文君拍了拍柴定的肩笑道:「这个你就不要说了,我和慧之都不会怪你的,而且会非常感激你的,你这是为朝廷立了一大功啊。」

章慧之道:「是啊,柴庄主能够在如此危难情况中做出这等举动,非一般人所能为。」

常文君对柴定道:「闲话少聊,你快带慧之去见太子妃吧。」

「好,你们随我来。」

三人进入后花园后,柴定小心把把园门又锁上,再快步走向小屋,他走到门边连敲了三下,「太子妃,请开一下门,我带了一个人来见您。」

门很快就打开了,李可儿挺着大肚子,俏脸上带着丝丝笑容,出现在门口,「柴庄主,是常大人吗?」

常文君连忙趋步向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微臣,是另一个人。」

李可儿这才发现两人后面还站着一个女人,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神情中充满的迟疑和难以相信,「你是,是……」

当章慧之第一眼看到李可儿时,就已内心澎湃不可仰制,此时更是激动万分,急走过来抱住她,已是泣不成声,「是的,我是你母后,可儿。」

「母后!」李可儿这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您,您不是已经……你怎么在这?」

「死了是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士凯这个孽子向外假传我已死了,其实一直把我囚禁在宫里,幸亏文君,我才能逃了出来。」

「母后!」李可儿仰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章慧之痛哭,「太子,他死得太冤枉了,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的。」

「我知道,我知道,」

章慧之哭泣着,「都是士凯那个孽子干的,旋儿是被冤枉的。」

见二女还自相拥而泣,柴定劝道:「二位娘娘不要伤心了,请进屋再慢慢说吧,何况别伤了肚中的龙子。」

章慧之猛然醒悟,关切的问道:「你肚中的孩儿有多久了。」

李可儿又是娇羞又是骄傲,「有九个多月了。」

四人一齐走回屋内,柴定连忙上前扶着李可儿的手,「小心,娘娘。」

众人围着圆桌坐好后,章慧之摸着李可儿的手,眼神流露着关爱和欣喜,「可儿,自那天大变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

李可儿面色凝重,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停了好一会儿开口慢慢述说:「与太子相见的最后一次的场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很是焦急,跟我说母后有几个月没召见他了,我正在安慰他时,母后派的公公就来召唤他进宫了。」

「那不是我派的,」章慧之脱口而出,见三人眼光都注视着自己,脸一红,忙解释道:「那是士凯设的计,当时我被他关,关起了。」

李可儿点点头,接着说:「但直到深夜了还没见太子回府,又没个消息回,我心里着急了,派了几次人进宫去打探消息,居然没人进得了宫,我当时就有不祥的预兆,果然,深夜时来了几个太监带我进宫,说是皇上紧急召见,我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跟着去了。」

「进宫后他们没带我去无极宫,而是带到了玉华殿,我当时就心中怀疑,果然不久,士凯就来了,他那张无耻恶毒的脸不住的淫笑,说什么太子造反,谋害了父皇与母后,现在被他平定杀了,要我供认太子谋反的罪证,我当时就大声喝叱他,没想到他,他,」

说到这,李可儿脸上浮现出憎恨至极的神色,「他居然对我,我当时拼命反抗,他可能也是没想到我的反抗有如此之大,被我一下推倒,逃出了玉华殿。此时宫里已是乱哄哄的,我乘机从宫中秘道中逃出。」

章慧之心想:「这秘道只有历代皇帝与皇后才知道,而士旋做为太子自然皇上告诉了他,而他又告诉了可儿,才救了她一命。」

「我逃出宫后,不敢直接回东宫,躲在一个偏僻之处,天刚刚一亮,就混着人群逃出了京城,一路上我乔装打扮好不容易回到了苏州,见到了我父亲,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他,而也就是在这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太子的龙种,」

李可儿面露幸福的摸了摸腹部,「父亲得知士凯派了黄将军来要人后,决定把我送到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结果我就来到了柴庄主这。」

接着她面朝柴定,「不是柴庄主的话,我和腹中的胎儿恐怕早就没命了。」

「能为太子妃和李老爷效力是我柴某人的荣幸。」

常文君问道:「嗯,柴兄,我与你交往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你与李家有这么深的交情啊。」

柴定面色如一,非常淡定的说:「我与李老爷的交往就与我与常兄的交往一样,要我背叛常兄与李老爷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当初我突然见到你来我府上,我确实心下为难,很是不安。」

「要是他二人互为敌人了,那你会怎么做?」章慧之突然问道。

「那我会自杀,」柴定非常肯定的答道。

章慧之脸色变了变,便不再说什么。

常文君见场面有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说说我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可儿道:「当时父亲派人送我来这并没留下一个随从,就是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这几月我与他的书信交往也是由柴庄主暗中办理的,所以以后的一切情况都要等我产下儿子后再说。」

「儿子?可儿你确定吗?」章慧之问道。

「一定会是龙子!」回话的却是柴定,「到时重登大宝的还会是太子的苗裔,」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而李可儿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个,到时李家也会起兵来争夺天下?」

常文君有点不敢相信。

「这个是自然,」

李可儿回的非常肯定,「这天下本来就是太子的,现在他虽然不再了,可老天还是有眼,让他留下了子嗣,以后天下会是他儿子的。何况连士胜都敢起兵,我儿子乃正统,怎能不起兵。」

「可,可现在士凯必竟窃有天下,你们的实力不是以卵击石吗?」常文君说。

「所以说你们能来我庄上,正是天意啊,」

柴定两眼一下明亮很多,「有你常家三公子修一封书信给你大哥,二哥,再有皇后娘娘把真像揭露于天下,立太子妃的龙子为正朔,那士凯这个伪帝还不是兵败如山倒,到时就算士胜军事上取得胜利,但在法统上仍不能与之争夺帝位。」

「是啊,母后,有你与常大人,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李可儿紧紧握住章慧之的手,仿佛胜利已经来到了眼前。

章慧之却没有这么兴奋,眼光暗淡,正被常文君看在眼里,他说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待太子妃产下龙子后再商议吧。」

之后,章慧之等人又问了问李可儿的身体情况,还有饮食方面,交淡了一个多时辰,劝她安心休息后,三人便告辞离开了花园。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后,便离开了,只留常文君与章慧之二人在房内。

「文君,刚才可儿与柴定的话,你怎么看,」章慧之问道。

常文君见她面色忧虑,也明白她的心意,轻轻拉着她的手,「慧之,我这一生只是为你,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在你身边。」

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凯是个孽子,是个畜生,但,但他毕竟是我儿子啊,而且是我现今唯一的儿子,要我帮可儿来对付他,我,我真的做不到。」

其实以前的她可对士凯并没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这段时间被士凯收为奴婢,实际上成为他发泻的对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男女感觉在里面,对待士凯早就没了以前的那种母亲视角,和是一个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视角,只不过心里不敢承认,也不敢对常文君说出来。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想远离这些纷争,难道又要我置身于此吗?我,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两单独一起快快活活过日子,别管这些事了,好吗?」

说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红唇又不住的在他脸上亲吻。

「好,好的,」常文君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她耳朵上,脸颊边亲吻着,「我答应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长又硬的物件顶在自己腹部,这是男人独有的宝贝,也是她甘愿为之征服的东西,她尽量把身子贴紧,口里喘着热气,「文君,我爱你,我要你,来吧,快来给我,啊,好硬,我脚都软了,湿了,我好湿了,你知道吗。」

「慧之,我也好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让我再得到你,我都不知道怎样感谢老天。」

正当二人忘情的缠绵时,门边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两人惊得一起转过头,却见柴定正站在门边,而刚才两人都没有注意房门没关上。

二人急忙松开,章慧之更是脸红的不敢抬头,急忙转身坐到凳子上,头扭到一边。

「哦,常兄,实在对不起,有两件重要的事情刚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说,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们为好。」

柴定好象没看到刚才的情况一般,神情没有丝毫异样。

「哦,好的,那坐下说吧,」

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来。

「据我在京城的眼线来报,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锦衣卫离京,开始我不知道这种反常的情况是为何,但现在我知道了,应该是为了找皇后娘娘。」

「啊,」章慧之抬着头,眼光中流露出担忧,「文君,我们。」

「放心,」柴定继续道:「我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何况据我所知,绝大部分的锦衣卫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们以为你们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帅那或是娘娘的娘家吧。」

常文君点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们设了一个假象,他们很难想到我们会来没有什么根基的南方来的。」

「还有另一件事,」

柴定接着道:「据说士凯派了人责备剑北章家,说他们平叛不力,已命他们准备粮草去支援常元帅。」

章慧之更是惊恐,「他,他没有对章家的人怎么样吧。」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士凯。

「这个倒还没有听说,」

柴定道:「不过士凯这段时间日子可不好过,然胡人已经公开支持士胜了,数十万大军已经南下,听说已经攻克了北方几座重镇了。」

「啊,」章慧之惊叫出声,「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与士凯结盟了,怎么会这样?」

见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连忙解释道,「嗯,是这样的,我是从看守我的小太监那里听到的。」

「嗯,可能吧,」

柴定道:「然胡人内部肯定是进行了争斗才做出这个重大决策的,我听说在他们内斗中一个什么贤王被杀了,才统一了南侵的方案的。」

章慧之脸色惨白,大汗不止,左贤王居然被杀了,更为让她恐惧的是,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感到有一丝伤心,对一个玩弄过自己的男人伤心,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失态。

但常文君还是发现了她有点异样,抓住她发抖的小手,关切的问:「怎么了,慧之,手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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